第90章是谁是谁救了（第4 / 8页）

不行，不管如何，她也去见他，那怕他真的

但是这个念头在她脑中微微闪过，她的心便撕裂般地疼痛，她终究对他无法做到无动于衷，即便是她再排斥，心却不会那么容易改变。

“我想，你应该还是希望最后与你决战的是皇上吧？”相持了这么多年，也许不再是简单的江山争夺，一个不相其下的对手，或许战胜了他，才算满足。

“你转弯抹角地说那么多，就是想让我帮他。”夜孤影沉声道，她的意思他怎么可能不懂。

“对，你难道不希望最后跟他一较高低吗？”既然让他识破，艾儿也无须遮掩。

“我不会帮他，你求慕容凌倒是有可能。”即便他想，他也不可能帮皇上。

“求慕容凌，那样对慕容凌他残忍了。”艾儿怔了一怔，喃喃道。

艾儿一滞，只是不管换了谁都会这会做的，她有什么资格指责他，但是她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皇上陷入危险。

“每个朝代的替换都是必然的，它之所以灭亡，必定是，朝纲腐败，失了人心，不能断定是谁的错。”

“是吗？那我现在要做的也是必然的。”夜孤影却接了艾儿的话，冷笑道。

“只是我一直以为我的敌人会是即墨寒，现在看来却未必然了，不过无所谓，只要是他们即墨家族的，是谁都一样。”夜孤影的话语中是赤裸裸的仇恨。

艾儿惊滞，不动声色地说道，“你那样做，即便是得到了又有什么意义。”

“对他残忍，对我就不残忍了吗？你为何独独选择对我残忍？”夜孤影猛得转向她，恼怒地说道。

“我知道你与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，我这么要求你，的确很过分，但是…”艾儿试图解释。她的要求的确是过分了。

“好了，你不用说了，我不可能救他，我想现在你也不可能会跟着我离开了，我也没有必要在这儿浪费时间了。”夜孤影冷冷的话语中，却隐着一股酸楚，一股失落。

未等艾儿回答，他便逃也似的离开。

她现在应该怎么做，去皇宫通知他吗，只怕是已经来不及，而且她现在也未必能进得了皇宫。

“怎么？你想让我放过他，若是我最后的敌人是他，我可以答应你不杀他。”夜孤影双眸一凛，半真半假地说道。

她眸中的担忧他怎么可能看不出，即便她千方百计地想要逃开他，但是她的心中仍就爱着他。

“我只是觉得你们一直争斗这么多年，不分胜负，如今他若是真的败于他人之手，你不觉得可惜吗？”艾儿试探地说道。

“哼，以前若不是有慕容凌相助，你以为他的皇位能做的那么稳吗？”轻轻地冷哼，却带着一丝明显的不屑。

他言下之意，就是如今慕容凌不可能再帮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