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.笼中鸟（第2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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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，他还是吞下了阳氏，还有和她从头建立一段关系的可能。
杯中红酒随着她的动作荡漾起来，是鲜艳的红色，那起伏的涟漪在灯光下反射着光，是精致优雅的模样。
程亚笑了起来。
自阳氏支离破碎，不，或者更早一点，自云初再主动联系上他，他的心情就一直很好，声音里总是带着胜利者的愉悦。
“不敢当。”
“如果不是你拖住了他，让他大意了，我也不会这么顺利。”
眼中是狠毒的愤怒，周遭的镜头忠实地记录下这一幕。
而后他本就已经声名狼藉的名声，再往尘埃里低了几许。
“这是你早就计划好的吧？”
“我记得那些东西你早就准备好了，等到现在才拿出来，是为了在他最脆弱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？”
程亚和云初相对而坐，手上端着的红酒杯简短地碰了一下，他这么问她。
两人闲聊了一阵，程亚问她之后的打算时，她愣了一下，而后笑着摇了摇头，看似潇洒。
“先休息一阵子吧，这些事情以后再说。”
她起身告辞，背影纤细修长。
程亚靠在沙发背上，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。
外面阳光正热烈，他脸上的笑容里，透着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自得。
“嗯？你也太看得起我。”
“不过是解除和他的婚姻关系而已，算什么致命一击。”
云初懒懒散散地回答。
“要不是你从旁协助，这一天我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。”
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