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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小曼一直哭,突然停下来打了个喷嚏,“我……有点头晕……”
“你不会感冒了吧?”严顷坐起身。
“不知道……”书小曼的声音有些迷糊,“反正……有点晕……”
“你等等,我这就过来!”
严顷没有戴义肢,他决定先去看下情况,如果严重哪怕再回来换义肢然后陪她去医院,如果不严重,他这边正好有感冒药,可以先吃一颗等到明天看有没有好转。
我给你讲个故事。
书小曼——
好。
严顷——
上初中时我曾伤害过一个女孩,她妈妈是我们学校的教导主任,人称‘灭绝师太’,专门棒打校园情侣,我的一个好兄弟就被‘灭绝’整治得很惨,正好那时候她给我写了一封情书,当时我就觉得替好兄弟报仇的机会来了,于是把那女孩的情书贴到了学校的公布栏,让全校师生都来见证教导主任的女儿知法犯法,这件事对‘灭绝’影响很大,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萎靡不振,她的女儿也是,在同学的冷嘲热讽中抬不起头,成绩一落千丈,后来还是转校了,她心里一定是记恨我的,其实我自己也很后悔,可是时光无法倒流,我们都不能回到未受伤或者未伤害他人之前,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后不要再让自己受伤害也不要再去伤害别人。
带上感冒药,严顷敲开书小曼的房门。
书小曼湿哒哒地站在门里面,瑟瑟发抖,她仰着头,小鹿一般迷蒙的眼睛望着他,直望得他心口一疼,恨不得将她紧紧揉进怀中,可是他不能,“你回来这么久了?为什么不换掉湿衣服?不吹干头发?不知道这样很容易感冒吗?”
书小曼‘哇’地又哭了,“你好凶……”
“好好,我不凶了。”严顷无奈,转身关上房门,“吹风机在哪里?我去拿可以吗?”
书小曼知道严顷苦口婆心地说了这么多无非是劝自己放下过往,告诉她,谁都会犯错,知错能改就好……不知怎地,心口就堵得水泄不通,她低头咬着虎口处,呜咽出声。
严顷等了许久都不见书小曼回信息,不禁有些担心,便打了个电话过去,这次她接了电话,却在那头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。
“别哭别哭,怎么了?”
书小曼却只顾着哭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