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23章 他果然还是采取了行动（第4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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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卿泽犹豫了下，才谨慎地说：“他的确在给我施加压力。”
“那最糟糕的后果，是什么？”
柳心爱去掉中间的勾勾绕绕，直接问个结果。
但是这个结果……
柳卿泽也没有总结过，他边想边说：“效益降低，合作减少，几个项目被搁浅……就这样吧。”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，如何不担心？”
“但……这都是生意上的事，说了你也不懂啊。”
“你不说，怎么知道我听不懂？”
听了这话，柳卿泽只好随便说几件事，再扯一些数据。
柳心爱听得很认真。
其实柳卿泽的话没说完。
还有几个糟糕的结果，柳卿泽没有说。
但仅仅是这几个举例说明，足以让柳心爱一个外行也能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性！
柳心爱面色凝重。
双手也紧紧握在一起。
但……也的确听不懂。
可是柳心爱很善于总结。
她想了会儿，就问：“你刚刚说的那些数值，都是下降的，对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那和秦亦言是否有关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