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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草。”陈婉卿立马警觉，抬起脚踹向了宋宁昭。

但是她没什么力气，一脚下去软绵绵的，只能用强硬的语气虚张声势：“你再靠近我打死你！”

“真的假的。”宋宁昭一脸不相信。

陈婉卿：“当然是真的，打到你毁容。”

宋宁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，冷不丁问：“你踢宋炎成的时候也这么轻一下？”

宋宁昭：“我书包里还有其它的，你再看看，都听你的。”

陈婉卿：“……我他妈谢谢你啊！”

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，真要听她的，那干脆别来找她了呗。

宋宁昭就跟没听出来陈婉卿的讽刺似的，笑着说：“不客气。”

陈婉卿：“……”

陈婉卿本来只是有点儿无语，但宋宁昭一提到宋炎成，陈婉卿的表情立马就变了，她自然不会回答这种无聊又幼稚的问题。

但陈婉卿的变化和沉默，宋宁昭都看在眼底。

他知道的，她还是很在乎宋炎成。

其实问这个问题的时候，他就想过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。

可人就是忍不住地想要犯贱，即使知道这件事儿做了之后会让自己不痛快，也要去做。

………

一夜过去，陈婉卿腰酸背痛，早晨醒来之后直接瘫在床上不动了。

再看宋宁昭，倒是春风得意的。

陈婉卿忍不住感叹，年轻人就是了不起啊。

陈婉卿刚感叹完，宋宁昭突然往她这边挪了一下。